公园常户

求佛。

只是梦

半夜睡不着随便搞得小短篇。

2000+

很混乱不要带脑子看。

——

昨晚,祂梦到德三了。


在金灿灿的阳光下,像曾经那样充满热情的拥抱祂。这是祂这几年里第一次做这种梦。至于梦的类型,祂就不知道了。


也许是属于无意识的请求,祂的大脑想让祂再

见祂一面。


苏联还是迷迷糊糊的状态,头又晕又疼。还没从瞌睡里醒来就要先被这种不适弄精神了。祂可不想再难受到一睁眼就是早上六点,几乎一天一夜没睡觉的感觉并不好。


祂的神经在紧绷着,总觉得是身体哪里的部分难受的不让祂睡,仔细感受一番还真没有那个祂猜测的地方。


都是头疼惹的祸,祂想睡一次好觉,祂有多久没休息好了祂自己心里清楚。


也许需要换一个边睡...


苏联翻了个身,侧躺着。发痛的左脑舒缓了些,但问题是:祂的小腹、腿,和鼻子又开始难受了。


祂不耐烦的皱了皱眉,又换了一边。右脑也不怎样,胃难受的想吐。


真烦。


第一次这么想把脑袋砍了换一个。


难受,睡不着。


苏联咬着下唇的死皮,开了夜灯隆起被子下床。祂的头还是昏昏沉沉的,在祂坐起来的一瞬眩晕感马上又冲击大脑。


祂扶着额头,缓和了一会后才起身,四肢不协调的走向房门,掰动把手看向客厅。今晚的月光亮,几乎不用开灯。光坐在被月光照着的地方什么都能看清了,果然在有光亮的地方安全感十足。


晃晃悠悠的走进厨房,在冰箱里拿出一瓶伏特加来。祂懒得拿一个杯子,干脆直接徒手撬瓶盖对瓶吹。那样会方便得多。


冰。因为自己的口腔里太过温暖。


喝完半瓶,祂觉得自己的大脑往反方向走了。祂希望能用酒来让自己喝醉犯困,结果就是越来越精神。出乎意料,祂有很长时间没有碰这东西了。


苏联沉默了一会,关上冰箱门,带着半瓶酒走到客厅,坐到沙发上,也没开灯。祂闭着眼睛,扶额在桌上,左手依然握着瓶颈。


祂的脑子里一片空白,什么都思考不出。迷迷糊糊的,头脑发晕。祂努力放松大脑,枕在臂弯里歇息。


这样的姿势比躺在床上舒服多了,就是很咯...

习惯就好。至少可以睡个好觉。


...


睁开眼,自己似乎又没睡着。


眼前的一切,熟悉而陌生。但起码在模糊的视角里能勉勉强强看到物景。


祂站起身来走到窗前,大片的窗户让更多的月光照进来,打在祂的身上。月色很美,深蓝的天空,很养眼。


苏联将右手贴在窗户上,金眸在这里显得暗淡了。祂有多久没见过这样美的天空了?


很久了。上次见到,估计是在几年前了。


祂摸摸口袋,没有烟盒。祂得先抑制一下了。


转过身去,再抬眸。一个陌生的黑影坐在祂后面的沙发上,像一个灵魂似的没有身体。


“我是不是该说,好久不见,老朋友?”


苏联低眸看着沙发上映着的影子,反应是意外的平静。祂当然觉得无所谓,一个死人能回来找上祂也不是什么好事,更不是什么坏事。


虽然没办法看到德三的脸,但祂应该也对这个情景感到惊讶吧。


也对,这么突然...谁会料到呢?


祂看见那个影子站起身来,穿过祂的身体走到窗前,仰头看着月亮。和几分钟前的祂一样,没事做了就随意看点什么。


德三的影子和祂的影子重叠起来,在月光下照耀出的、透明的身体,祂终于是勉强看清模样了。


苏联走到另一边,扭头看着那张不清晰的脸。德三很安静,没有吵吵闹闹的意思。也许是看的分神了,懒得搭话,也不想搭话。


祂们已经无话可说了,再见面就是一种折磨。等苏联再靠近那个灵魂,祂的身体就痛的颤抖。


那个时候留下的阴影,曾经的伤痕隐隐作痛。过去很久了,伤痕早就愈合了。


祂假装看不见祂,抬手做着抽烟的姿势,然后尴

尬的皱着眉。祂忘了祂没在抽烟,下意识地在这种场景做这种事。


“你的烟瘾,得戒掉了。”


德三没有转头看祂,就先说了这句话。


苏联还是假装没有听到,拉上窗帘转身回了卧室,余光看到那人又紧跟上来。谁知道德三要做什么?祂不应该总跟在自己身边。


这不像祂。所有人都知道。


进了卧室的第一时间,祂就迅速的把门关上反锁。即使祂面上很平静,但其实内心已经慌的不行。这种情况祂还是第一次见,被吓到也是意料之中的。


本以为关了门后就可以安心睡觉了。祂的夜灯还开着,上床躺着扭头又看到那抹黑影。苏联咽了咽口水,床边已经成型的人身盯着祂,没有说话。


抬头,盯着那只在一片黑色唯一闪亮的红眸,冷汗直冒。


“你果然看得见我啊,苏维埃。”


德三发了疯似的咧嘴笑着,俯身掐着祂的脖子贴近。意外的是,那两只手穿了过去,并且苏联没有任何疼痛。


祂不满的咬了咬牙,突然就失去了兴致。


苏联盯着祂,过了一会就侧躺过去,闭眼歇息。


德三撇着嘴,也跟着上床。祂强趴在苏联的身上,让寒气散发在这片区域,把那股热气冲散。苏联烦了,祂可不想被鬼压床然后一夜睡不着觉还动不了,如果可以的话祂真想把锤子拿过来敲碎德三的脑袋。


祂的手指抽搐着,面容一下子惨白了不少。德三太重了,下一秒就能把祂压死在床上。


脚下震荡了一下,就像是从高空坠落。苏联猛地惊醒,手肘推倒了酒瓶。祂手快的阻止了酒瓶的倾倒,重新趴下重温梦境。


祂的头脑清醒了不少,但困意肯定是有的。月色已经褪去了,到了凌晨五点。外面的白雾飘着,遮挡视线。


苏联揉了揉头发,不由自主的向身旁看去——


什么都没有。


好吧,只是梦...


祂伸手触碰那个座位上的空气,然后胳膊垂下,安静的睡着。又坠入了梦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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